想到長嫂原本就是最為縝密的人,陳善睿一時無話。送馬城出去的路上,他突然開口問道:“皇兄對你有何安排?”,冊禮之後,當章晗升柔儀殿禦座,目光從殿中一直落到殿外肅立的那黑壓壓一片前來朝賀的七品以上命婦時,一時忍不住眼睛迷離了起來。身下的禦座堅硬而硌人,兩側和靠背都離得遠遠的,她坐在那兒隻能挺胸直背,再加上沉重的冠服,實際上一點都不舒服。然而,就是這母儀下的皇後寶座,連她曾經認為高不可攀的顧淑妃也不曾坐過。當年她在歸德府寒微之時,隻想著家人擺脫桎梏便已經歡欣鼓舞,何嚐想過如今富貴已極,榮華登頂的這一?,走到這一步,是時也命也,但也是她殫精竭慮竭盡全力的結果。今後,為了她的兒女家人,也為了她自己,她會和陳善昭攜手繼續穩穩當當地走下去!。